觉往远处多走了一段,背对着我们所在的方向站到路边去了。
“路秘书,你去敲打一下那母女两个,林苒下不了手,你来。”
路秘书顷刻间恢复了冷漠严肃,点头下车:“明白。”
车门被路秘书从外面关好,车厢内还是冲进来了些许凉气。
我打了个冷战,继续紧紧蜷缩成一团。
下一秒,容熠川长臂一伸,沉默着扯掉了我披在身上的外套和毛巾。
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瞬,既是冷的也是怕的,还是拿不准容熠川接下来的打算。
可容熠川只是继续伸出手,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。
他眼睫低垂,显得目光晦暗不明,但我知道他这时是在盯着我看,只是情绪让人捉摸不透。
我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度,被烫到似的颤抖一瞬,随即想起路秘书还在前排副驾驶上,低声说:“容总……还是我自己来吧,我不会把水弄到你身上的。”
我知道容熠川有洁癖,难道他是嫌弃我这时的狼狈?
我连忙试图把外套裹在身上,缩去后排角落不碍他的眼。
容熠川对此却并不满意,他没说话,撕拉一声,直接把我的衬衫扯碎了。
直觉告诉我,他不高兴了。
我审时度势,当即把劝阻的话咽了回去,反正我跟他之间能做的早就都做过了。
随他吧。
容熠川动作本就利落,剥起我衣服来更是轻车熟路。
我很快就被他剥了个精光。
我顾不上害羞,十分自觉地就要裹上外套,可下一秒,一条毛毯铺天盖地地笼罩了我。
原来路秘书所说的准备不仅包括她带去榕江边的那些,还有车里更完善的保暖装备。
毛毯干净温暖,是很舒服的珊瑚绒质地,我下意识地裹紧了它,恨不能整个人都躲进去,奈何先前被冻僵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,两只手更是不听使唤。
容熠川仍旧保持着沉默,但他并未对我的窘迫置之不理,而是把我连人带毯子地从座椅边缘拉到他身边,然后抬起手来把毛毯整理了一番。
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,可掌心带着温暖的热度。
人在快要被冻僵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