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止是酒,吃得也不少,除了你那份主菜,就连餐前面包都当主食吃了吧……”
这几个人显然是比郑秀兰了解法餐的礼仪,但在她闹洋相的时候非但不提醒,反而是推波助澜,就等着看她的笑话。
郑秀兰欺软怕硬,哪怕是被这帮所谓的贵妇朋友当成小丑戏弄,也没敢流露出哪怕半分当初在我面前的气势了,而是跟没听见似的快步往洗手间去了。
容熠川欣赏着一侧落地窗外面的夜景,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不打算再跟去探一下情况么?”
我理智地摇了摇头:“不去了,她这次是打算故意躲起来,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。”
容熠川赞许地笑了一声:“挺聪明。”
但很快笑容又消失了,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:“你还挺了解她的啊。”
话说得不咸不淡,我也没觉察出来什么。
“之前在她那里吃了不少亏,也想了很多办法讨好,确实比较了解。”
容熠川的脸色立刻变得更不好看了。
郑秀兰的表现同我的猜测相差无几,甚至还要更丢人现眼,她迟迟不肯从洗手间里出来,待的时间比之前被我旁听打电话时还长。
这一次,跟她同来的几个女人却是谁也没有要去洗手间找她的打算,而是集体说起了她的风凉话,内容颇为丰富。
“下次再有这种事千万别叫我一起了,就算是看笑话也怪丢人的。”
“反正我以后是没脸再来这家餐厅吃饭了,不过能听她吹牛也真是好笑,又是燕窝又是东山再起,当谁不知道她儿子就是个吃软饭的呢?”
“何止啊,软饭还要硬吃呢!”
……
她们的生活想必是很无聊,竟然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,一直到笑够了才将服务生叫来买单。
然后便结伴离开了餐厅,谁也没有要等郑秀兰的意思。
我等这几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外,刚一转头就瞧见了本该去洗手间的郑秀兰。
她根本是从另一个方向的隐蔽处走出来的,想来是怕有人追到洗手间里让她依言请客,这才会躲得隐蔽。
郑秀兰鬼鬼祟祟地又站了好一会儿,确认她们没有去而复返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