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证据这一步。”
如今看来,倒是我小瞧沈承远了,从销毁证据到怀疑我的身份,他的表现实在是出乎意料。
容熠川目光微眯,则是提出了一个疑点:“你真的认为凭沈承远那样差劲的能力,会想到这样关键的事么?他阴狠有余,但脑子和手段没一样能拿得出手,想必从那时开始,背后就有高人指点。”
我听到这里,立刻想起了先前蒋临夏为了能从沈承远身边离开,而跟我做交换的条件。
她心理素质不行,也没有沈承远聪明,真让她编谎话,只怕也编不出这么圆的。
原本已经清晰的局面再次变成了谜团。
我想着蒋临夏口口声声说是容熠川让沈承远改主意的话,拿捏着分寸开口道:“指点他的高人会不会跟当初劝他改变原定制造车祸的计划,选择把我推下山崖的人是同一个?那个人给了他钱。”
蒋临夏还说了,给沈承远钱的人就是容熠川,但本尊这时就站在我身边,附近又是货真价实的荒山野岭,我哪里敢说出口?
况且无论是从理智上想还是由着情感发散,容熠川都没有这么做的必要。
容熠川听到我的猜测,神态自若,丝毫没有心虚或者想要遮掩的表现,就连语气也是肯定的不得了,让人听了就忍不住要信:“不可能。”
可这样斩钉截铁的态度出现在他身上,本就是一种反常。
我的心往下一沉,将不安和害怕压到最深处,然后不动声色地只表现出疑惑:“为什么?”
回答我的是短暂的沉默。
容熠川的停顿极为短暂,放在旁人身上可以忽略不计,但发生在他身上却是可以解释为语焉不详的程度,他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,而是微妙的转移话题说:“我大概已经猜到那人是谁了。”
我知道这时候最好是按照他所希望的一样转移话题,可事关真相,还是忍不住说了追问的话:“是谁?”
容熠川又顿了一下,缓声问:“你想不想把南峰集团拿回来?”
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,不仅是不愿意说明自己的猜测,就连提都不想提,至于忽然问我这个问题的原因,恐怕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。
事实证明,他这招也确实是有效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