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进来打扰我们接下来的谈话,最后才问她:“你觉得这些信写得怎么样?”
莫荔的感情生活十分顺遂,她的丈夫早逝固然不幸,生前却与她十分恩爱,这让她对爱情保有最初的憧憬和向往,继而把这份心情投射在了我和容熠川身上。
“当然是很好,字迹端正优雅,措辞也很有文采,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是他写的,我会以为这是个地地道道的法国人的作品,真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浪漫的一面。”
我将沈承远带来的那几封信同今天这些放到一处,等深呼吸一口提过气,把它们一并交给莫荔说:“其实……你才是它们的主人,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。”
莫荔评价情诗时生动鲜活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。
话已出口,想再收回来是不可能的事。
我索性一鼓作气地把余下的事都说了:“我跟容总的关系真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,我跟他有过合作的约定,现在事情马上就要办完,我们的约定也就快要结束了。”
莫荔还被我刚刚的那句话震得半天缓不过来:“……什么约定?”
“约定的具体内容有些复杂,一时间说不清楚,但我可以跟你保证,容总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你,我不过是他找来的挡箭牌而已,为的是替你挡掉容显恭的明枪暗箭。”
莫荔难以接受现实的怔了好一会儿,等恢复神智,第一反应就是矢口否认:“不可能,我跟容总根本就不熟。”
在她看来,我是容熠川的助理兼女友,并且不只一次地在她面前上演过暧昧戏码,忽然开口说这些话,确实是令人难以接受。
我早料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不会被轻易讲清楚,耐心地剖开了自己的伤疤。
“首先,我得向你说声对不起,这张让你认为我们有缘分的脸根本就不是机缘巧合下整成这样的,而是我为了利用容熠川的势力复仇,特意整成现在这个样子的,他对我的所谓偏爱都是因为你。”
“等一下!”莫荔阻止了我向她道歉的动作,她回神的速度比先前稍快了些,但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,仍旧过了好半天才再次开口。
“这根本是不可能的,我跟容总是同门……如果他……可是他……总之,他连我这个人都不记得了,怎么可能呢?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