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还把人扣着不放吧?
结果容熠川还真做得出来。
套房餐厅极其宽敞,比酒店里的普通房间还要来得更豪华,说起话来甚至到了有回音的地步,他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我问:“顾小姐,你这么急着走,是担心被我看到不该看的么?”
他意有所指,就差直接问我是不是对山药过敏了。
我咬紧牙关,决心硬抗到底道:“怎么会?我问心无愧,没有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,如果容总您心存疑虑,不妨直接告诉我,再像现在这样卖关子的话,我实在是听不懂啊。”
容熠川一言不发,就是静静凝望着我,像是要一直通过眼睛看到我心里去。
不知怎的,我忽然觉得这时的他与其说是在刨根问底,倒不如说是在等待一个结果,好坏与否根本不重要,他在意的只是答案本身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我屏息凝神,连呼吸都不敢放松,更逞论去确认时间。
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我身边,我才惊觉自己竟然跟容熠川大眼瞪小眼地坐到了天亮。
一桌子没怎么动过的菜早都凉透了,而我吃下去的山药根本没能产生任何效果。
我看了看自己平滑白皙的双手,费了半天劲儿也没能找出哪怕一小粒红疹,真奇怪,难不成是时间不够,山药还没来得及发挥药力?
餐桌对面的容熠川注意到我的动作,沙哑声线中带着一丝颤意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我为了打消他的疑虑,在回话的同时直接把手伸到了他面前:“没看什么,只是今天的经历太丰富了,困得不行。”
“可是我亲眼看到,你在看自己的手。”
“无意中的吧,我的手又不好看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这一把如果赌赢了,他的疑心至少能消失大半。
容熠川半点不跟我客气,当真拉过我的手扯起衣袖,仔仔细细地盯着我从前过敏时,最经常出疹子的地方看了起来,然后他难掩失望地收回了目光。
我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,诚恳劝说道:“容总,天已经亮了,您有话请直说,若是没有,就请让我走吧,我一夜没睡,已经快困死了。”
直接起身走人固然是个解决问题的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