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但我跟容熠川体力悬殊极大,要是他出手拦我,单是走不成已经算是很好,万一他失去耐心,直接拉我去验血,后果必定是不堪设想。
我顺势又问:“请问一下,现在几点了?”
容熠川眼睫低垂,神情晦暗不明地看了眼腕表:“刚好六点钟。”
我一边点头附和一边试着往外走:“六点钟好啊,这边天亮得早,大家应该已经都起床准备吃早餐了,我也就不打扰了……”
等退到玄关处,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开门,然后拔腿就跑,速度快得像是有洪水猛兽在追。
许是我对山药不过敏的反应让容熠川放弃了内心的猜测,他没有锲而不舍地追上来继续验证,而是选择留在了房间里。
我长舒一口气,等呼吸平复些许,又快步去到路秘书给阿马杜安排的房间,将他给叫醒了。
阿马杜睡眼惺忪地问我:“姐姐,你怎么才回来?”
我顾不上同他解释许多,只说:“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儿!”
路秘书为人细致,已经派人将我先前遗落在走廊里的背包整理好,放到阿马杜的房间里了,我见护照这些都在,将包背起来就走,连坐下歇一歇的时间都不敢耽误。
阿马杜难得见我慌成这样,一个激灵清醒过来,洗了把脸就跟我一起出了酒店。
有昨天的经历在前,我们很顺利地回到搭车的地方,连价格都没怎么谈就坐到车斗里,踏上了比来时简单得多的回村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