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他开给我的日薪已经比某些专业人士都高了。
扪心自问,我在绘画方面属实是略有天赋,但一分价钱一分货,他这么做绝对是另有目的,画画不过是个幌子罢了。
我逼迫自己遗忘掉已是捉襟见肘的窘迫,努力做出漠然模样道:“抱歉,我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挥霍,况且您这样的身份,随身画师还不知道要画多少画,万一我发挥不好,岂不是要完?”
扣在腕部的手严丝合缝,并没有要松开的打算,我试着挣了一下以示提醒,结果被陡然加重的力道握得更紧了。
我吃痛似的吸了口气:“容总您到底要干什么?!”
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同他说类似的话了,略去敬称之后,相处模式忽然变得似曾相识起来。
容熠川眼神一黯,微微松开了握着我的手,然后步步紧逼地问:“你到底是怕发挥不好,被我找麻烦,还是根本就不想见到我?”
又是一道非谨慎回答不可的送命题。
我不卑不亢地甩开他的手,成功后凝视着容熠川俊美瘦削的面容说:“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虽然无以为报,欠了你一个大人情,但还不至于连你的面都不敢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