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勇洪跟谢老四本就没有什么矛盾,在说还是在自己手下的,谢老四他们手下的那些土匪也是无法无天惯了,但越大格的事情也从来没办过,但是就那些小来小去的事给杨勇洪弄的有点头疼。
但在这件事跟谢老四的矛盾上面,说其根本还真不算什么,甚至杨勇洪手底下人也经常想这么干只不过都被他给拦下来了而已。
“其实谢老哥手下的兵没什么毛病,但打了人,砸了人家的场子,还不赔钱就有点说不过去了。”
彪哥点点头。
“老哥啊,你的兵去胡同里玩娘们,也就算了,咋还砸了人的场子,打人呢?”
其实谢老四也是一肚子气,这事轮到谁都的替自己手下出头,只不过现在在县城他也不好弄的太过分,要不他都不止想打人这么简单的了。
“我说范老弟,咱是什么人你知道,别看你哥哥是土匪出身,但是太过的事情咱从来都不办,说白了投到你的门下,咱做老哥的也的给你争口气不是。但那胡同娘们欺人太甚了,跟他讲道理就跟咱们弟兄们哭爹喊娘的,咱们强硬点那老妈就找了几个盲流子要跟咱们弟兄们比划比划,那咱能惯着他么?”
“ 那你们就给他们家砸啦?我就想问问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哎。。。”
谢老四拿起手中啤酒给自己来了一大口,此刻他的心情也十分不美丽,就这件事他跟杨勇洪也闹得不怎么愉快,但谢老四一直看不起杨勇洪,就因为这小子,自己士兵吃亏了,都不敢去替自己手下兄弟出头,所以谢老四认为杨勇洪这个人就是个孬种。
但他谢老四可不吃这哑巴亏,这自己有理必须的讨回公道,只见他把整件事经过缓缓道来,等都说完了,彪哥也愣了。
“杨勇洪,你手下有没有人吃过这亏?”
“哎。。。不瞒你彪哥,我手下也吃过亏,从那胡同里出来,我手下十好几个,都是尿尿费劲,一尿尿就疼,还留血丝,卧槽他大爷的,但人家那个窑子是辽阳郡城,王老爷家的资产,咱们得罪不起啊。现在好了,谢老四给人打了,还给人家店砸了,这回人家肯定是要告到辽阳讨说法的。范大人咱们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兵,那是咱们的错,但这个为了不给你添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