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地才一年才能挣几个钱,现在海城做民工,有吃有穿,一个月还给一块大洋,还有休假,这对他们各个地方下层老百姓的吸引力可是杠杠的。
以至于这些族长在面对这种情况时就已经很头疼了,还交税,我去他娘的交税把。
他们现在都恨死彪哥了。
“我看啊,咱们这个税还的交,但肯定不能比去年多,就拿咱们牛庄来说,这还不到一年呢就有三百多个壮劳力跑县城里面去了,这还是在我强行拉回来不少的情况下,这我要不管啊,估计咱们牛庄今年明年种地的就的靠那群娘们,所以这税必须的减。”
“对,必须减。。。必须减。。。。”
在一阵阵山呼海啸声中,这几个族长就把今年交税的比例给定好了,那就是平均每个堡子,屯子今年的税要少交两成。
而且今年并不缴实税,(银子)而是缴物税(粮食),对于这种交税讲究也有很多,在清朝以前的明朝,甚至更早,老百姓交税交的都是物品税。
比如你家种地,那就缴纳粮食,他家种苹果,那就缴纳苹果,别人家织布呢,那就缴纳布匹,以至于国家每年收上来的东西都是千奇百怪,百花齐放的,也没有一个尺度。
在汉唐时代,统治阶层自然明白这里面的麻烦,所以把这些税务的标准就做了一定的统一,那就是都按照绢布的价值来计算。
到了明代随着生产力的提升,不捐的价值,已经很难涵盖大量的税负了,索性张居正又把税负统一为白银,以至于流传至今。
但对于缺乏白银的地方呢?
那也很好办,这算呗?
这里面就有说道了如缴纳粮食就有,大斗,小斗,平斗,一说,更有损耗,官运,仓储。。。等一系列手段来多收粮食。
如果你说我把粮食送到县城去,自己换成银子,缴纳银子行不行,当然行了,首先只要一到秋天,那粮价必然大跌。
其中原因么,无非是官商勾结,都懂得。
再者你以为这样就完了,缴纳银子也有火号,压饷,剔边,等一系列说法,以至于不能让你老百姓好过就是了。
这就是官家欺负老百姓的办法之一,但一旦礼乐崩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