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早上静坐到晚上,在这期间,他们只喝了一点点的水。
等到晚上,他们想象中的晚餐并没有到来,到来的只有熄灯号,随着熄灯号响过之后,整个军营里面所有的灯瞬间熄灭。
仿佛所有人都瞬间进入了梦乡一样。
但在这个世界总有人难以入眠的,很多人在这个晚上都捂着自己的胃,让自己的胃换个姿势能舒服一些,更有不少人在这个晚上并没有打鼾声。
而换来的则是一个个胃里面的乱叫声,在整个军营里久久不散。
第二天当公鸡叫后,新的一天也算是正式开始了。
当集中营里所有兄弟们起床洗漱后,一些带头人发现,今天抗议的人好像直接就少了一半,那些叛徒竟然。。。。。抛弃了兄弟们,去吃了那个该死恶魔的早餐。。。。
不行,这怎么能行,必须加大凝聚力。。。于是几个带头人抓住几个刚刚吃完早餐准备上工的工友。。。。
很可惜,那些苍白的话语根本无法打动这些苦命的兄弟们,他们都有着自己独立的思想,所以根本就不会考虑团体不团体的感受。
其实这还并不算什么,要说最难熬的就是第三天。
也就是在这倒霉的第三天,刚刚成立的工会组织终于在无数人的独立思想下,光荣的解散了。
饭么,怎么吃都香。。。
共同的利益么,再说。
但噩梦像是一种诅咒,他永远没有终点。
运气没有最差,只有更差,终于在他们来到这里接近一个多月以后的一天。
他们发现好像从外面又来了一批白人,这些白人穿的很绅士,特别有英伦范,怎么说呢至少从穿着和外表上来说。
这些白人很纯净,是属于红脖子的那种。
“嘿老家伙你看,外面来人了。”
鲍尔跟老家伙放下手中工作来到窗前看去。
这批人很多,大概能有三百多人,他们看上去十分疲惫,仿佛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好了。
透过他们一个个风尘仆仆的样子,老家伙眨眨眼。
“哎。。。”
“怎么了?老家伙。”
“没怎么,就是感觉从他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