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自己这可算是糊弄过去了,还好没说啥语出惊人的话,要不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咋收场。
也就在这时,有人起身。
“范老板,刚刚你说,你这个贸易公司啥都做啥都收,我这边手里有挤压二十多年的钢都白酒,还有鞍山老窖收不收?”
说这个话的正是原第二食品厂,现在海城副食品加工厂的厂长,岳楠,看他前面牌子写的这个名字,彪哥就知道他挺难的。
要说这老钢都白酒,那再整个东北也在九十年代横行整个东北,但后来么,大集体就那么回事,都是三角债的事,于是就拿白酒充钱。。。他这个第二食品厂,到现在还有好几个仓库的钢都白酒,都挤压了十来年都没处理完。
鞍山老窖这款白酒也差不多,都是这样。
“有多少?”
“大概还能有两个半仓库,大概还能有接近三十多万瓶。”
“你卖多钱?”
“只要范老板你都要,我这边一次性清库存,四十万你全拿走。”
“行。。。这么说定了啊我都要了,等一会都给我拉我公司去。”
彪哥也不管这白酒过期不过期,有没有漏气挥发啥的,一块多不点一瓶,他拿到手咋卖都不能赔,大不了自己就费点事都运到清朝那边,回款慢点而已,但这都不是事。
他现在图的就是一个便宜,那是越便宜越好。
就彪哥的这句我都要了说完,整个会议室都炸开锅了。
在这个产能过剩年代,谁家没点破烂和积压品,他们为了出这些东西,那也都是一个个挖门盗洞的拉关系,找客户,但这种东西的客户哪有这么好找的,要当废品处理,他们也都不甘心,所以每家这些东西也就剩了下来。
现在有了彪哥这么一个冤大头,捡破烂还能给高价的,这帮人的热情自然直接就给点燃起来了,这向副市长拉都拉不住,几乎所有人这帮老板都站起来。
“诶,范老板,我手上有一百二十多吨的破布条,还有七十多吨发黄的破棉花,你要不?”
“要。。。怎么卖的?”
“这些东西你要都要,一口价,十万块,都拉走。”
“贵了啊。。。就你那玩意,根本就没地方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