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小提琴的茨威格。。。。找这帮人能有有啥用?
还要买他们的作品。。。这价值简直就是零。。。彻头彻尾的零。
听到铃声,走出书房就看到普鲁斯特已经在门口等候了。
“嗨。我的朋友。”
俩人拥抱了下,“我刚刚写出来的手稿,您看了么?”
“普鲁斯特先生,您的手稿,我是十分重视的,我希望在最重要的场合,让所有人分享,您说好么?”
“当然,您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俩人一边聊一边走,还没走到餐厅就听到清脆的门铃声响起,等门打开后走进来一位胸部能握着敲转的大洋马走了进来。
别看的那啥那么大,但下面的腰肢还是十分纤细的,这还要多亏了这时代发明的塑腰衣的功劳。
这衣服很容易一个穿不好,直接给胸骨勒骨折,直接缺氧而死,听说穿这东西,每年都的勒死好几个,谢明远对这位不请自来的女士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因为她是一名寡妇,而且还是一位十分有权势的寡妇。
听说她去世的丈夫给她在奥匈帝国留了相当庞大的财产,而且光古堡和庄园名下就有好几套。
(跟哈布斯堡王朝差不多,时间来到一战前夕时,也是这些贵族最后辉煌的时候,虽然这个时代的贵族整体有点没落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那些贵妇,名媛,手里还是握有相当庞大的资源,特别像眼前的这位寡妇,全靠自己贵族名头和继承,就可以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。)
东方带着香粉味的小天鹅绒扇,轻轻搭在谢明远身上。
“谢,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了,上次舞会一别,您的绅士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,听说你家有不少油画,不妨对我来看看吧。”
耸耸肩。
“卡塔琳,女士,我十分荣幸的欢迎你的到来,正好,我们正要吃晚餐,我也很荣幸有你的参与。。。”
很显然她十分有贵族气度,轻轻打开扇子,右手缓慢的递给谢明远轻轻一吻。
结果很好想象,很正常的晚宴,很正常的听诗歌,很正常的品味油画,很正常的滚床单。
法国女性。
特别是那些法国上流女性,往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