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喧哗,但玛禄却有些坐不住了。
纳兰容若刚刚看她那一眼,如此炙热和哀痛,饶是她也有些动容了。她感到一丝不安,也有些困惑,不明白纳兰容若为何会有这样的执念,更不明白纳兰为什么总是这样的不合时宜。
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朝人不好吗?
玛禄轻咬下唇,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受到无谓的干扰。旁边的惠妃注意到了玛禄的不安,关切地问道:“德妃,你怎么了?”
玛禄回过神来,微笑着摇了摇头:“谢惠妃姐姐关心,无妨,只是宴会时间太长了,有些坐不住了。来草原这段时间,天天活动筋骨,一下子把我定在这里,有些不习惯。”
惠妃轻轻拍了拍玛禄的手:“累了就去休息,强撑着做什么,皇上问起我们说一声就是了。”
玛禄感激地看了惠妃一眼,点了点头:“那真是太好了,谢谢姐姐。那我就先失陪了,出去透透气。”说着就让白夏扶着自己回自己的帐子。
白夏那天可是全程见证了纳兰公子对自家主子的心意,原以为主子那样冷漠的拒绝,一定会让纳兰心灰意冷,若是人品差一些的还会恼羞成怒。但纳兰公子并没有如她所想,他的眼神中没有愤怒,只有深深的忧伤。
她也注意到了那个如鹿哀鸣的眼神,还有纳兰公子公然说自己心有所属的勇敢,实在是令人心惊。
只是见主子沉默不语,她也不敢说话。
爱与不爱,实在是太复杂了。皇上若说爱主子,他的防备和利用又是什么?可若说不爱,也不可能给她这样的尊荣和宠爱。纳兰公子若说爱主子,他做的事情又都很危险,他的爱本身也很危险。可若说不爱,他的执着又是为了什么?
这边纳兰已经缩到了侍卫堆里的最角落里,希望能够避开宴会上那些好奇和打量的目光,不过这样也躲不开众侍卫的玩笑。
大阿哥自然也是在的,他的母妃和纳兰同族,自然情谊非同一般。他拉着四阿哥一起走了过去,显然是想要为纳兰解围。
“纳兰,你这是在躲谁呢?”大阿哥的声音洪亮,带着几分戏谑,周边的侍卫纷纷向大阿哥和四阿哥行礼。大阿哥的气场和地位让他们不敢再造次,转而恭敬地站在一旁。
纳兰苦涩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