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面是花墙,其余之处皆以厚重的红色丝线垂落成帘幕,外头更笼罩着一层紫色轻纱。两者交叠之下,外头人看向里面皆是影影绰绰,难以瞧得分明。
那轻纱之上还有大片金色龙凤团花纹样,遮掩之处愈发增多。唯有当风吹过时,偶尔轻纱丝线被轻轻吹起,方显露出里头的些许景象,更是雅致非凡。
外面的人望过来,只会觉得里头的太医在认真地给宫妃诊脉。
然而,他们又怎会知晓这花厅中的暗潮涌动。玛禄微微侧头,眼神中透着几分迷离。容嵇则低垂着眼眸,不敢与她对视,心中却如小鹿乱撞。
玛禄见他有些神魂颠倒,只知道捏自己的手腕也有些好笑,隔着裙子轻轻踢了他一脚:“然后呢?检查出什么脏东西了?”
容嵇这才如梦初醒,赶忙松开手,神色略显慌乱,道:“娘娘莫怪,微臣。。。微臣一时失神。四阿哥那儿倒没查出什么要紧的脏东西,只是四阿哥。。。四阿哥似乎有些不妥。”
玛禄眉头微蹙,问道:“四阿哥不妥?如何不妥?”
容嵇自然深知疏不间亲的道理。四阿哥乃是姐姐的孩子,相较他这个仅怀揣着一腔痴恋的外臣,自然是更为亲近的。
可那日四阿哥的赏赐,以及四阿哥所说的话,着实令他心生惧意。他满心期望是自己想得太多,然而内心深处却更惧怕自己那最为糟糕的揣测变为现实。
所以,即便冒着被玛禄误会是在挑拨离间的风险,他也决意要将这件事告知于她。
玛禄见他神色凝重,追问道:“究竟四阿哥说了什么,让你如此担忧?”
容嵇略作迟疑,缓缓说道:“娘娘,那日四阿哥先是赏赐了微臣整整一百两黄金,而后言道,您生养龙凤胎之后,身子虚弱,需要好好补养亏空。微臣当时只当是四阿哥关心您的身体,可事后回想,总觉其中大有文章。”
玛禄听他这样说,目光中满是疑惑:“仅仅是这番话,何以让你觉得有不妥之处?”
容嵇接着道:“娘娘,四阿哥说这话时,眼神语气。。。不像是纯粹的关心,更,更像是给微臣下命令。况且,他一个孩子,如何能想到这般周全?再者,这一百两黄金,赏赐得未免过于厚重,实在令微臣惶恐。只是惶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