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是个待产的孕妇,如何能这般劳累?
玛禄也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,只得回了正殿,不过她还是命白夏把永和宫所有产婆都带到偏殿来,又让白芙在这里坐镇,白夏在外头指挥。
静怡是头胎,又是早产,疏忽不得。内务府给自己准备的产婆,肯定比给静怡准备的好。自己不在,偏殿也不能没个主事的人。
安排好一切才回去之后,玛禄看见躲在内室角落里的纳兰,精神才算松懈下来:“前头还没顾得上仔细看你,你今日这个扮相,倒是稀奇。”
刚开始认识的时候,纳兰穿侍卫服,穿骑射服,后面相恋。。。便只见他穿过太监服,夜行衣。
药童这身新皮肤,还是第一次见。
纳兰这才和活过来一样,活泼泼地下地转了一圈给玛禄看,玛禄看他这样得瑟,也是止不住地笑。
和外表冷淡高洁的容嵇相比,纳兰自有一种翩翩风流。
如此岁月静好的相处,纳兰又忍不住想起他们之前未尽的话题。
若玛禄能做自己的妻子,明媒正娶,凤冠霞帔嫁给自己。。。
自己春季可以带玛禄去踏青,夏季可以躲在家中赏雨纳凉,秋日可以漫步小径,冬日可以热酒赏梅,相拥在廊前看雪。
他也许能写出世间的绝唱,让后人传颂他们的和美,也许会因为太幸福而一字未书。
想到此处,纳兰忍不住鼻子一酸,为自己错过的那些可能落下泪来。
玛禄见了也是惊讶:“这是怎么了?”
纳兰笑着眨掉没有流出眼眶的泪水,说道:“在想我们两个的婚仪,该是什么样子。”
以纳兰现在的实力,婚仪,正室之位,不受委屈,每一个都太遥远。
玛禄眼睛也有些发热,她自然能看出来纳兰是认真的。但她也明白这其中的困难重重,所以只当平日里的甜言蜜语,风吹过,也就散了。
她依偎在纳兰怀里,眼珠子一转,便道:“婚仪。。。这谈何容易呀,我们中间有那么多的阻碍。不如你找机会多建功立业,到时候别做侍卫了,做个皇子老师,孩子长大了,便能日日见你,我就心满意足。”
纳兰听了这话,心又酸又涩,只觉得被眼前的小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