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参与。
不是他们怕死,反而温宪心中还有些期待——经历过这段时间参与宫务,她的信心和目标都大了许多。
她甚至隐隐希望自己能做大清第一个可以参军的公主。
她充分体会到了权势的魔力。
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对她俯首帖耳。一旦尝过这种不被制肘的生活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甚至是之前偶尔还会酸她两句的姐妹们,如今见了她也必须客客气气的。
谁知道温宪会不会再发作一次,把母妃或者自己培养多年的亲信拉出去暴打一顿,然后赶出宫去?
甚至温宪不做什么,她手下的奴才为了讨好她,就会自发主动地刁难你了。
现在内务府管得严,份例不会少你的,但换成带潮气的碳,掺了沙的饭,褪色的布料和易断的丝线。。。不过是一个眼神的事。
妃子和公主们都知道,那天雍贝勒的处置甚至不是很合规矩。
但皇上直接下了一样的旨意,让一切都合理了——你对四阿哥当天的行为有意见,就是抗旨。
大家都不清楚为何康熙如此维护永和宫一脉,但这种没有由来的背书令人更为畏惧。
这种惧怕让温宪更为失望:“还以为她们至少能硬两天,刚死了奶娘,哭哭啼啼的,第二天就对我笑脸相迎了。”
恪靖公主手里拿着鞭子,这还是温宪从太子那儿专程要来送她的,一边练一边解释,只是鞭子飞舞带起的风声让她的话都听不太清楚了。
“宫中趋炎附势的人向来不少。只是之前,她们觉得你靠着兄弟和额娘宠爱,和她们的差别并不大。现在你的地位,她们望尘莫及,自然态度不一样了。”
温宪微微一笑,手一松,箭矢如流星击中靶心。
恪靖说的这些道理她自然都懂,只是不足以动摇她的野望。微冷的风吹到她脸上,令人神清气爽。
温宪此刻只觉得志得意满,人生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时刻。可能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不是男子吧。
不然她早出去建功立业了。到时候无论自己真的可以“口含天宪,言出法随”,又是何等的肆意!
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恪靖,知道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,只是郭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