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没了一点力气,她靠在容嵇的怀里,微微喘息着。
容嵇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眼中满是怜惜。“累了吧?” 他轻声问道。
玛禄轻轻点了点头,脸上还带着未退去的红晕。容嵇温柔地将她抱起,放在贵妃榻上,为她盖上薄毯。“好好休息一会儿。”
玛禄知道容嵇要走了,不愿再看他离去的背影,闭上了眼睛。
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时分,房间里点了许多灯烛,通明的灯火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。
玛禄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这熟悉的环境,忍不住坐起身来,喊来白夏给他备水沐浴。
沐浴时,玛禄洗着洗着突然一惊——自己忘了吃药,也忘了清理,白夏刚刚岂不是。。。岂不是有可能看出来端倪?
玛禄小心翼翼看向白夏,她正专心致志给自己搓着背,神色一切如常。玛禄这才暗暗松了口气,开始用手把粘在身上的花瓣一一取下。
殷红的花瓣,雪白的肌肤,美不胜收。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。玛禄仔细一听,竟似乎是康熙驾临永和宫。
怎么康熙事先不通报就来永和宫了?不是说明天才来看自己。
玛禄低头看了看自己,自己还在沐浴,显然是没办法马上接驾的。
这可如何是好?她急忙对白夏说道:“快,白夏,先替我去说一声,就说我不知皇上驾临,正在沐浴,不能及时迎驾,请皇上恕罪。”
白夏慌了神,连忙应道:“是,娘娘,奴婢这就去。”
见白夏走了,玛禄才继续沐浴。她今天身上懒洋洋的,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去应付康熙。
康熙驾临倒也在情理之中,毕竟今日自己刚被封为贵妃,若他不来,倒像是落了自己的面子。
玛禄正仔细地检查着自己身上有无痕迹,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。玛禄还以为是白夏回来了,直接吩咐道:“白夏,替我擦干身子。”
说着,她便站了起来,一扭头,却看到一个男子的身影。玛禄心中一惊,待看清来人是康熙后,急忙缩回水里,声音微微颤抖:“臣妾不知皇上驾临,冒犯龙颜,请皇上恕罪。”
玛禄只恨自己把那些花瓣都捞出去大半,现在水下简直一览无余,躲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