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!可娘娘迟早要知道,若是在月份大的时候知道。。。
静怡定了定神,一边往后看,思索着该如何将此事告知玛禄。
只是后面的信件,再没有提这件事。心里忐忑的她最终还是咬咬牙,叫来顾太医,若是真因为情绪太激动而有什么万一,顾太医肯定有用。
玛禄此时正拿着拨浪鼓逗十四玩。这拨浪鼓,四阿哥用完七阿哥用,七阿哥用完了,现在轮到十四用了。上面的漆金都掉了,颇有年头的感觉。
白夏和白芙提过好几次,让玛禄换个新的。玛禄才不换呢,在她看来,这叫“传承”。
见静怡带着顾太医,神色郑重地走了进来,玛禄还有些意外呢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见两人这样严肃,不安涌上玛禄心头。
静怡微微垂首,悄声说道:“娘娘,方才奴婢看到四阿哥的信里提到,四阿哥他在两军对垒时当众鞭尸葛尔丹可敦,被皇上夺爵了。”
玛禄脸唰地一黑:“什么?”
见娘娘动怒, 永和宫所有人都跪下了。
玛禄见又跪了一片的人,忍不住扶额:“一个个的,都干什么?起来吧!又不是你们鞭了谁的尸!”
众人纷纷起身,垂首不敢言语。静怡紧张地看着玛禄,见她只是生气,并没有怒急攻心或者动胎气,才放下心来。
玛禄又问静怡:“皇上怎么罚的?他说别的了没?”
静怡摇头:“只是夺爵,之后四阿哥便都说得是草原和战场上的风景,还说会带回来一幅画。”
玛禄听见这个消息,心中的焦躁稍稍得以平复。皇上的脾气,对破坏他仁君形象的事情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。
夺爵之事估计有着借机打压的意味,还有做给别人看的意思。
这是儿子干的,不是我干的,我已经罚过了。四阿哥信中所言,其实是在暗示他尚有挽回的余地。
毕竟他这么悠哉,足以说明战事极为顺利,并且他并未真正触怒康熙。
不然,康熙必定将他骂得狗血淋头,然后圈禁个几年,又怎会让他四处闲逛,还能写诗作画呢?
玛禄想到这里,彻底放下心来,安慰惶恐的永和宫众人:“好了好了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