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和刑部那边,也查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沈银翎眸光微动,忽然为陆映挽袖斟茶:“臣妇流放甘州的时候,曾见当地猎人使用过一种香粉,人闻起来没有味道,但却能吸引猛兽。若将那香粉藏进慎王殿下的荷包里面,等他深入山脉丛林,成群结队的猛兽闻着味儿找过去,定会将他撕成碎片。”
陆映瞥向她。
她生得倾国倾城,言语间却是不加掩饰的歹毒。
薛伶抚掌大笑:“这个计策好!殿下,陆争流带过来的侍妾不就是您的人吗?不妨今夜就赶制荷包,安排她明日一早给陆争流戴上!”
“臣妇恰巧知道香粉的配方,”沈银翎如小兽般乖巧地跪在陆映身侧,用胸前的温软蹭了蹭他的手臂,“殿下,臣妇这就把配方写给薛大人可好?”
陆映知道,她和崔季私会的事情被自己知晓了,她这是在讨好自己。
他不置可否,由着沈银翎去书案上写香粉配方。
薛伶拿到配方,扯了扯拴在薛绵绵脖颈上的锁链:“走了。”
薛绵绵不肯走。
她不安地望着沈银翎和陆映。
她和薛伶在这里,太子不方便就私会的事情问罪昭昭。
如果她和薛伶走了,昭昭会不会被太子打骂惩罚?
她小心翼翼地乞求:“公子,奴婢和昭昭数年未见,今夜可否为她设宴接风?”
昭昭……
薛伶居高临下地睨着薛绵绵。
她唤沈银翎倒是唤得亲切。
他的目光又落在沈银翎的身上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的瞳眸里突然闪烁起恶毒玩味的暗芒。
他冷嗤:“薛绵绵,你什么身份,自己心里没数吗?设宴接风,你一个奴婢也配?你是我薛伶的人,卖身契都签了,这辈子只许伺候我一个人,少对别人献殷勤,女的也不行!”
不容薛绵绵再说什么,他拽着锁链就走。
薛绵绵脖颈吃痛,只得被迫跟着他往外走。
她担忧地回眸望向沈银翎,沈银翎冲她略一颔首,示意她别担心。
两人走后,大帐内陷入寂静。
沈银翎知道崔季的事情必须给陆映一个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