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害怕被街上的人发现自己现在这副姿态,连欢愉时的叫声都细软克制许多,像是呖呖莺声,小爪子似的挠人心肝。
她红着脸,全然想不明白,平日里端肃清冷的男人,怎么能在床帏间玩出这许多花样来。
好在雪渐渐大了,琉璃窗外结了一层凝白霜花,倒是隔绝了内外视线。
陆映从身后捏住沈银翎的下巴,迫使她望向琉璃窗:“你瞧。”
琉璃窗模糊倒映出二人交叠厮磨的身影。
陆映的大掌覆在她温软纤细的腰窝上,宽肩窄腰的体态在她身后暴露无遗。
而她那样娇小凝白,被迫吞下了他的狰狞,他稍微动上一丝一毫,就如同撩动了她浑身的肌弦,一阵阵颤栗令她几乎无法保持理智,情不自禁朱唇微启,唇齿间再度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,那张动了情的芙蓉花面粉白剔透,仿佛能掐出水。
她垂下薄而红透的眼皮,从喉咙间发出的声音是她自己都没听过的妩媚沙哑:“别看……”
“好看的。”
陆映从后面细细舔舐她的耳珠,恨不能把她整个卷进腹中。
叫这小狐狸精再也不能勾引旁的男人。
他在琉璃窗边,把她弄了够。
夜渐深。
沈银翎在浴室中几度失神,最后累的晕睡了过去。
陆映替她擦干净身子,仔细为她穿上崭新的寝衣,才把她抱回暖帐。
他并无睡意,轻抚过她熟睡的脸蛋,又为她掖了掖被角。
他唤来桂全,低声吩咐他去问客栈老板索要木匠的工具箱。
桂全很快拎着工具箱进来:“爷,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
陆映在桌边撩袍落座:“修灯。”
他知道那盏金丝楠木走马灯,是沈国公当年送给沈昭昭的十岁生辰礼物。
如今被陆芊芊砸坏,沈昭昭不知道有多心疼难过。
他想帮她修补好。
他虽贵为太子,但因为不受父皇宠爱,从前也是吃过苦的。
木工和雕刻,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桂全小心翼翼挑亮灯烛:“殿下何不明日再修?天这样黑,仔细伤了眼睛。”
陆映没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