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是没做过!”
吴王待她是很好。
哪怕她被赐婚给了陆映,他也依旧待她温润和善,事事依从。
可他们从未逾越雷池半步!
也就是那年吴王抓到了陆映私下贩卖盐铁大肆敛财的把柄,她害怕陆映出事,才不惜亲自讨好吴王,在他去江南封地的前夕,从他手里偷到了账册,又悄悄烧成了灰烬。
除了这件事,她自问没有对不住陆映的地方。
更何况这件事的出发点,原也是为了保住陆映的太子之位。
可她越是否定,陆映越是恼火:“你敢以你爹娘的名义发誓,你对陆时渊,绝没有半分爱慕吗?在你被赐婚给孤之前,在你情窦初开的年纪,你当真未曾喜欢过陆时渊?!”
沈银翎无意识地抓紧身后的书架。
在她还没被赐婚给陆映的那些年……
那些年,她也才是初懂人事的豆蔻之年。
她只记得当时周围所有人都说天子偏爱张贵妃所出之子陆时渊,陆时渊会是太子,会是未来的天子。
而她当时又是京城里面最出挑的贵女,才貌出身举世无双。
人人都说她和陆时渊天生一对,她会成为陆时渊的太子妃,会成为未来的皇后。
年少的她,被捧得太高了。
她虚荣骄傲,一心追逐显赫风光。
她觉得那些人说的都是对的。
她长的那么好看,天生就应该站在最高的地方,天生就应该配世间最位高权重的男儿。
是以,年少时她确实常常和陆时渊来往,她喜欢他白衣胜雪温润如玉,喜欢他出身皇族才貌双绝,更喜欢他对自己千依百顺事事迁就,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自己。
后来她被赐婚给陆映,还悄悄难过了一段时间。
只是这份难过并没有持续多久,因为陆映很快就坐上了太子之位。
她很开心。
因为她又可以当太子妃了。
面对陆映的质问,沈银翎抠弄书架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少女的沉默,落在陆映眼里,便等同于无声的默认。
他垂着薄薄的眼皮,长长的睫影覆盖在眼下,明明和沈银翎近在咫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