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责任全都推给了我。
程岩看两个人似乎有话要说，转身退回客房，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我们。
偌大的客厅里，安静到落针可闻的地步。
蒋婉抬头看我，眼神中除了强装出来的冷漠，多了一丝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情。
“阿隋，别闹，你的身体更重要。”
我看着她，知道我不能心软。
如果我心软，就无法让她直面自己的内心。
“我已经给赵秘书打过电话，他会来接我。”
我执意要走。
蒋婉几乎下意识的抓住我的衣袖。
他在定下抬头仰视我，却什么都没说。
我感觉眼眶有些发烫，开口时声音带着些许颤抖：“你说过，柳青是个不错的人选，你也觉得把我托付给她最好，现在对我这么关系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留下来，为什么又要听你的话？”
“还是你想，让我成为你绯闻的对象，让两个孩子也成为名不正，言不顺的私生子？”
……
蒋婉看着晏隋泛红的眼眶，心里涌现一抹不忍。
她知道，她痛苦的时候，知道真相的晏隋同样痛苦。
明知不该，可她还是努力靠近他。
没办法把人拉到怀里，她就扯着他的衣襟，让两人逐渐靠近，用她最温柔的语气，蛊惑他。
“阿隋，你最听我的话了对不对？”
“以前，你从来不会反对我的话。”
……
她也说从前。
我窝在蒋婉的颈窝里，闻着她身上让人觉得熟悉的味道。
我知道，她的心里也有我，甚至只有我。
再开口时，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：“从前，你说你不懂怎么爱一个人，所以你伤害了我，从得知真相过后只剩心疼。”
“那时候，是你用行动逼着我离开你，逼着我们分别。”
“现在，我们之间的感情被重新捡起，可你还是要强迫我离开，强迫我听你的。”
“你为了让我离开，甚至说出你根本不爱我，对我只是怜悯，甚至宁愿找一个只爱你的钱的人共度余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