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长枪呢?”
李侯兵打量着银枝,但没有敌意,发现那把武器不在后问道。
“如果你们想看的话,我并不介意展示出来。”
银枝从虚空一抓,黄色光粒汇聚,那把红色长枪便出现在手中。
“有意思,但不多,只能博人一笑。”
公子凯的表情意味深长,随后开口道:
“如果你在无意间害死了一个人,无论是以何种方式,你会内疚吗?”
突如其来的提问让银枝稍稍愣住,但他很快便反应回来:
“当然,我会赌上自身的名誉,以行动尽最大努力取得家属原谅,并且想方设法进行补偿。”
这时,李侯兵阴森森地瞄向刚刚那位办案人员离去的方位:
“叫银枝是吧,你刚刚说的太多,他也知道的太多,后面会发生什么,你清楚吗?”
银枝可不蠢,立刻就理解了李侯兵说的话,霎时间长枪枪尖指向他:
“卑劣!你在用别人的生命来威胁我?既然如此,是不是连「知道太多」的我也要剥夺生命?”
这是难以容忍的事情,倘若二人执迷不悟,银枝将不会再给予道德绑架的机会。
“我讨厌别人用武器指着,就算是我的小弟也不行,放下你的枪。”
虽然被银枝干碎过,但公子凯依旧毫无惧色,用手移开指向李侯兵面门的枪尖:
“你不太一样,可能是觉得你不会是那种拿着击败愈宗第一天才这事到处炫耀的人。”
“格局放开一点,我可不恨你,因为你是堂堂正正击败我的,但世界上的水太深,我只是想好好给你上一课。”
话音刚落,门开了,走进来的又是一位地衡司的人员,但他的职位似乎更加高级。
“哪来的风又把您给吹来了?”
背耳松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,眼神透出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,他搓着手,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,仿佛在努力表现自己的恭敬和热情。
他姓松,背耳松只是个外号,他的耳朵不仅好使而且还异常灵敏,只是有时候会耳背罢了,听不见太尖锐的声音。
“是那个化外民吗?放心,很容易就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