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娃。”
唐伯也配合地一唱一和,只不过他是真的在可怜公子凯,而公子凯看见唐伯那怜悯的眼神,仿佛尊严被践踏一般,更加怒不可遏,只是这次他没有动手。
因为花火说的对,自己的母亲只是经过重重筛选,用于生下自己的工具,不存在任何情亲。
从记事起,别人家的孩子在长乐天街上牵起父母的手,撒娇讨要那些馋嘴的小吃,而公子凯被关在愈宗里,背诵人体穴位,操纵冰冷的手术刀。
一晃十几年过去,童年便消失了,他存在的目标只有一个,就是让父亲满意,享受全部的资源倾斜,成为绝无仅有的天才,是愈宗向外宣传的门面!
但世界上皆有代价,而天才,也是有代价的。
“啧,本公子不屑与凡人计较。”
公子凯攥紧的拳头松开,蹲下手指点在李侯兵几处「醒穴」,他便浑身一阵酸爽强制结束昏迷。
“呕——”
然后是和公子凯同款的干呕,因为那一百串幻境糖葫芦的后劲。
“凯哥,我”
“走了,真是没用!”
公子凯回头望向牵着唐伯手,蹦蹦跳跳的花火,眼中多了份忌惮,智商终于短暂回归。
她绝对不是唐伯的孙女,不然唐伯也不会在这里卖糖葫芦了,继续往下推,唐伯身上的病大概率也是她治好的。
到底是谁,拥有这般手段的精神法术,还有强大的情报网,甚至有可能是窃取了自己的记忆
走着走着,又回到了那座桥,略带嫌弃地瞅了眼桥洞,那个乞丐估计已经在里面呼呼大睡了。
“侯兵,我们明天去「庸人堂」上课。”
“啊?凯哥,真要听那个野鸡教授的课吗?”
公子凯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如果不去的话,我可能得在外面混个两三年,那老东西才会着急。”
如果没能在拉帝奥教授那获得合格的分数,就无法回到愈宗。
但公子凯现在早就被扣到负分了,想要及格谈何容易?
走到桥上,公子凯心事重重,没有看见前方有个少女驻在原地观月,不过就算看见了也没区别吧?
只有别人给他让路的份,如果敢挡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