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身和机翼的振动，这种振动通过机翼和空气涡流，无时不刻都在发生。
他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云诗，试试横滚。”
方云诗手中的操纵杆向右一倾，巨脉号马上灵活地开始翻滚。
横滚动作形象点比喻，就是飞机机身进行横向翻滚，就像一个钻头一样飞行。
在飞行表演中常见。
但绝对没有巨脉号那么丝滑，没有一丝烟火气。
江林山感受着机翼的偏转角度，两对机翼的振幅和频率也有了细微的差距。
等到机身改平后，江林山又道：“换另一边。”
方云诗依言向左做横滚动作。
就这样，两人在天上飞了两个多小时。
飞行器尝试了所有飞行动作，包括空中v字型机动。
回到研究基地时，油料已经所剩无几。
一下飞机，江林山就拉着等在地面的技术团队展开讨论。
“测试项目已经超额完成，数据你们自己去拿。”
众人一惊，这是“消耗”最少3个试飞员，跨度长达1个月的测试项目，他们不到3个小时就完成了？
“我和你们讨论的是另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程工问。
“昆虫是怎么飞的？”
众人都皱起眉头，昆虫是怎么飞的，还用你教，几百年前就有人在研究了。
江林山道：“不同的昆虫，飞行方式有细微的差别。”
程工道：“我想我比你更了解。”
江林山道：“你小时候一定没被蜜蜂蜇过，没有网过蜻蜓，没有捉过甲虫，没有扑过蝴蝶，只拍过蚊子和苍蝇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
程工佩服江林山的驾驶能力和学习能力，但要论对飞行的理解，绝对甩他800条街。
“我小时候捉到蜻蜓，要是蜻蜓咬我，我就会把它们分了喂蚂蚁，四片翅膀各自都带着一坨肉。”
程工：“这正是蜻蜓飞行效率优于其它昆虫的地方，它们有四块独立的肌肉控制四个翅膀，而其它昆虫是间接控制。”
江林山点点头：“我刚才说的几种昆虫，他们的差别在哪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