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力,而是某种特质。
这种特质说不清道不明。
有一次公司有急事,她跑上山去找老板,发现老板竟然真的在锄地!
就是最原始的锄头,最原始的开荒方式,一锄一锄的翻着土。
原来他并没有骗我们,他真的是在干农活!
真的猜不透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第二天,在城郊完成种地任务的团队,回到了长乐村。
2千亩地在36架大型无人机变态施种能力下,不到两个小时就完成了施肥播种工作。
这让耕了一辈子地的老人都感觉脊背发凉。
现在农业科技和工具如此发达,以后还需要我们农民吗?
我们只会种地,以后种地不需要我们了,我们将何以为生?
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。
也许前些年大力推进的城市化进程,早就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而准备?
每个新旧交替的时代,都有这样一批迷惘的人,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时代的大潮,不因你愿意或者不愿意,而选择来或者不来。
当它来临的时候,就如大水漫灌,淹没一切。
这个问题江林山思考过,也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。
所以村里的2000亩地是长乐村村民的,他并不打算长租,滋香稻最终收益村民能分三成,他们也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。
一切都要看以后怎么做,江林山不确定,村民们也不确定。
带领村民致富,并不是发钱给他们,而是要让他们参与进来,作自己的主,作土地的主。
是的,现在他们唯一的资源就是国家分配的责任田,不允许买卖,这是一条基本国策,也是农民最后的依靠。
农民、农业、农村,当新生产力形成时,要寻求新的适应时代的生产关系。
江林山打算等这一季滋香米收获后,村民的分红拿到手后,和他们好好谈谈这个问题。
郭院长吃完后就想回基地,江林山拦住了他,硬把他拉到自家的别院喝茶。
“院长,那些外国的改造人小队现在有消息了吗?”
江林山劈头就问。
这伙人不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