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沙,我说一句,全世界只有华夏在认真搞沙漠绿化,你们同意吗?”
几人沉默,这是不争的事实,远的不说,阿霉莉卡不就有很多沙漠,但要是让国会或者州财政拨款治理沙漠?
想想就荒谬,有这个钱,不如多生产武器呢。
“搞沙漠绿化,就要防风、固沙、种草、种树,有些地方,还要做草方格,治沙人不但又苦又累,收入还低,专项拨款又很有限。”
“那怎么办?有人就将其改良,将沙棘果做成沙棘饮料、果酱,还研究酿酒、制茶工艺,是不是让它变得更有价值?不但提高了当地收入,还发展了一系列食品加工业?创造了新的工作岗位?”
“你买饮料的时候,每买一瓶沙棘饮料,就是在为沙漠添一分绿,这是不是一种全社会参与的方式?”
“这样的政绩,有原罪吗?”
“由此带来的农业技术、产业、种植业、食品加工业、商业的链路走通,最终会反哺到治沙人身上,而治沙带来的环境改善,又反哺回消费者身上。”
“你说,这样的‘行政措施’,它应该不应该?”
“当然,”江林山笑道:“我只是那么一说,具体情况还要具体分析,当思考没有答案时,就要去求证,而求证的过程,要看实践结果,所以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实践方面的尝试,具体好不好,要看最终的数据和成果。”
江林山两手一摊:“国内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,我们几乎在尝试所有的方法,包括你们现在吃的桑葚也是这样,这些方法有好有坏,有成功有失败。”
几人都愣住了,没想到这个刚走线来的小年轻,在南加州的第一个晚上,就给他们上了一课。
“这货到底是不是来资本主义世界搞钱的?”
众人心里都升起了这个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