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位月光姑娘,是为了早日攻克下裴如衍,早点同房,而现在,看昨夜他要的那个狠劲儿,就知道他已经不排斥同房了。
城郊。
十里外凉亭。
沈桑宁静静等候着,周边并无瞧见承安伯府的人。
许是沈益料定了钱袋子会自动上门,摆足派头等着在家收钱。
裴如衍端坐一旁,见不远处微生家的马车驶来,才站起身。
当马车停下,微生澹看见两人,诧异道:“宁宁?”
“舅舅!”沈桑宁快步走了过去,介绍道,“舅父,这是我夫君裴如衍。”
裴如衍则跟在身侧,“舅父,唤我如衍即可。”
微生澹愣了愣,颇有些受宠若惊,“怎么还劳你们亲自来接了呢,唉,我怎么觉得如衍有些眼熟。”
沈桑宁笑了笑,“舅舅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多,看谁都眼熟。”
裴如衍看了眼她,顾自道:“舅舅一路舟车劳顿,我已命人定下酒楼,待吃饱喝足,可以在国公府落脚。”
“不必不必,”微生澹连连拒绝,“太过叨扰,我住客栈就好。”
微生澹说什么也不愿去国公府,跟着沈桑宁先去了酒楼。
饭吃到一半,裴如衍看出她有话要说,便找了借口先行离去。
“宁宁,几年不见,你出落得越发好看了,”微生澹夸道,“世子对你可好?”
沈桑宁点头,除了同房次数太少,其他都比裴彻好。
微生澹又问,“你今日,是否有话要同我说?”
她再点头,缓缓道:“我知道舅舅此行除了做生意外,还要去伯府送银子,这些年源源不断的金银送进伯府,可微生家得到了什么?既然讨不得好,又何必大费周章,白白损失那么多。”
她句句肺腑之言,微生澹听了尤为惊疑,“你是想让我们及时止损?可是,伯府也是你的家啊,你为何……”
“家?”沈桑宁摇摇头,“有娘在的地方,才是我的家,父亲本就不疼爱我,自从娘没了,他就没把我当过女儿。”
微生澹对此并不怀疑,叹慨道:“你心中有怨,也是正常,但方才的话,切莫再说了,我们与伯府长期往来,就是为了你表弟能仕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