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一众官兵。
叶磐与叶夫人惊疑地出门相迎,为首的官兵笑着道——
“叶老爷,叶夫人,令郎今夜协助我们将土匪窝包围了,大功一件呐!”
“啊?”叶磐与叶夫人两脸疑惑。
底下是一片恭维寒暄,谢欢耳朵都起茧子了,自知再听不着有用的信息,直接离开。
回到微生家时,夜已深,见陶园熄灯,他并未去打扰,直接去了颜颜的寝居。
这几夜,他都睡这里。
但今夜,寝居来了一位“不速之客”。
是颜颜的母亲,谢欢瞅了眼,见老太在里头静默地坐着,大概是年纪大了失眠闹的。
可是谢欢不失眠啊,大冷天的,就等在外头。
他透过窗,看老太打起瞌睡来,差点要后仰过去,他下意识咳嗽一声,将老太婆吵醒。
老太婆睁开迷茫的眼,看看四周,“谁啊。”
无人回答。
她低头,疑惑地呢喃,“诶,我怎么在这里。”
门外的谢欢皱了皱眉,这是痴呆了吗?
换老太婆痴呆了,他心中也并无快意。
见老太婆颤颤巍巍地走出门,谢欢躲了躲,等她彻底消失在庭院里,他才进屋。
房里的灯,都没有熄。
谢欢将门关上,熄了灯躺榻上歇息。
后半夜,墨染苍穹,月亮悄悄躲了起来。
伴随着一声滚滚天雷,雨水倾盆而至,狂风拍打窗棂,门外沙沙作响。
谢欢在颜颜的榻上睡得很好。
沈桑宁在陶园复盘了一遍阿衍的信,也睡得很好。
但有人不好。
叶家的房屋漏了雨,恰好就在叶磐的主屋,夜里睡着睡着,屋顶就跟开了口子似的,雨水穿透床帐,迎面来了个透心凉。
深秋啊,多冷啊。
屋顶的口子,正对着他的脸了。
两口子都醒了,叶磐气得不行,半夜开始回想,府里前不久才修缮过的,瓦片都是极好的,不可能会碎。
他思来想去,满心阴谋论,少不得怀疑到那位裴少夫人身上。
自打她来了金陵,叶家不是进贼就是漏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