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云音心有余悸道。
陈风听云音慢慢讲着,“它具体什么反应?”
“我没敢解剖看它的器官,怕有什么问题,它死了之后,身体很快干瘪下去了。”
陈风来到大理石桌前,灰兔的尸体还搁置在桌上,凑过去一看,若不是云音确认,陈风都不敢相信这是一只刚死的兔子,它的身体血肉好像被吸干了一样,皮毛在干裂一点,被当成动物标本都不过分。
云音将关兔子的笼子拿上来,木笼笼杆至少有大拇指那么粗,那兔子若是把笼子咬破,陈风还能理解,三根笼杆明显要断裂了。
“持续了多久?”陈风详细询问。
云音拿起桌上的小册子,“吃下之后,大约用了五分之一水滴漏的时间,就开始了,撞击了好几下,我害怕,就将它射杀了。”
水滴漏是张若雪和他亲手打造的计时工具,滴完整个水漏大约就是一个时辰,五分之一,大约就是二十分钟左右就开始暴走了。
陈风看着桌上玻璃器皿里的混合药,“把药带上,我们去找一只猴子。”
云山下,这里被夏族人有意照料,去除了大部分杂草和其他树木,只留下了蟠桃树和一些枣树。
陈风让族人抓了一只野猴过来,他亲自动手给猴子两匕首,猴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,两个族人掰开猴子的嘴巴。
云音小心翼翼将药混合一点水灌入猴子口中,等待片刻,猴子猛然睁开眼皮,发出尖锐的吼叫声,两个强壮的族人死死按住它的双臂和双腿。
陈风仔细观察猴子的眼球,眼球有充血,伤口处还在流血,只是猴子看起来一点虚弱感都没有,拼命挣扎。
除了陈风,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,陈风让云音注意水漏,他视线没离开过猴子,顺手扔给猴子一个颗浆果到嘴里,猴子下意识咀嚼,情绪逐渐稳定下来。
陈风带着猪膀胱膜手套,将手放在猴子心脏处,心脏跳动还算有力,“云音,拿止血草药过来,给它包扎。”
“好!”
云音在处理伤口这方面除了陈风无人能及,动作很熟练,剪毛,酒精冲洗,撒上红花和小蓟混合粉末,很快就完成了外伤包扎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,水漏滴落四分之一后,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