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看几个被吊死在杆上的家伙,这些就是想闹事的刺头了。
前车之鉴尤在眼前,大伙儿倒也没必要那么冲动,等一会儿又不是不行!
冲击粥棚那不是早赶着投胎吗。
仓促搭起的木台上,卫鸿居中而坐,余化元、余化及分列左右,旁侧有许多人来来往往,搬着文书罪状。
这些人正是昨夜出了大力的做事者。
眼看着事情处理得差不多,再过一会儿太阳大了就不好,诸多灾民可能熬不住日头,于是卫鸿便示意大家开始。
“带犯人周立成上来!”有一声音洪亮的壮汉扯着嗓子嘶吼。
白猪一样肥壮的周立成被两个人压到上面,此人就是一开始想和卫鸿讨价还价被同伴压下来的那个士绅,安顺道内的米粮生意,他是背后主家。
“卫公,卫公!我冤枉呐!”
他挣扎着甩开左右大汉,跪倒在地上。
“我等确实是贪图财物田地,但真是没有一丝一毫要害您的意思啊!您下榻的宅院,还是我献出来的呢,我辈对大国师也是一片忠心啊,您何必和这些贱民走一条道呢!”
他涕泪俱下,仿佛受了莫大冤屈。
押解他的汉子本就是受他管家坑害而破家的,被余化及的手下特意寻了出来查办周立成。
他听得此人无耻之言,眼珠瞪得猩红,一时间仇恨上头,猛力抽了周某人一巴掌。
这巴掌着实有力,牙齿都给人打掉两颗。
卫鸿抬手虚按,却也没有怪罪的意思。
他扭头吩咐文书记下此刻的对话,对下面说道。
“让他说吧,理不辩不明,我看看此人究竟有什么冤屈。”
眼见着局势似有一些变化,周立成眼底生出一丝希冀,绞尽脑汁想了一套说辞。
“我对草民是不仁善,可对您和另外两位道长可是侍奉周到,但有所求无有不应,卫道长您今日若杀我,岂非恩将仇报乎?”
来了来了,道德绑架起手。
“恩将仇报,说起来好像真是这样啊。”卫鸿环视左右,众人皆是低首,不敢与他对视。
有几人听了此言,确实对卫鸿产生一些看法。虽然卫鸿有着大义,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