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成跑马地,远看像人近看像兽人当真看着有些伤眼睛。
就这些贼眉鼠眼的人,也就只能惩些嘴皮子上的功夫,听叶青釉要报官,立马跑的无影无踪,甚至连贼胆都没有,倒还真让叶青釉涨了些见识。
叶守钱有些无奈,摇了摇头,瓮声道:
“不是说这个,是说今日匠碽署的事情。”
叶青釉原先迈步的脚步顿住,和自家老爹对了个眼神,两父女看到了彼此的眼神,异口同声的说道:
“有人不信瓷器是我烧的。”
“那越大公子想试探你是不是从别处转卖的杯子。”
父女两人说话长短不一,不过深究意思,其实都是同一个——
这事儿,其实是越大公子故意为之。
叶青釉轻哼了一声:
“早听他说那只杯子留着有用,我还想着一套的杯子他拿一只能有什么用,就是想留下故意试探我呢。”
影青浮雕瓷与现在市面上大部分的瓷器大有不同,只要看过一遍,就令人难以忘怀,而这仅仅是一个十二岁小娘子的技艺,传扬出来,终究是少有人信。
越大公子虽然当时说的是一看就知道她爹的手艺不如她如何如何,可他要做的那件事儿太大,半点儿也马虎不得,这就让他难免有所犹疑。
就如矮小汉子怀疑的那样,越大公子有可能不仅怀疑她技艺不稳,还大概率怀疑她确会烧瓷,但背后还有技艺更高的匠人。
而放出一只杯子,刚好能验证这件事。
如果这杯子出世,被人应下是其他人窑口烧的东西,那原先叶青釉所得到的一切,不但全部要被收回,怕是这件事所带来的欺瞒之罪,也难以轻而易举的揭过。
匠碽署的署人们最开始的时候只请那些出名的名家来看瓷,大概就是觉得这种精品的瓷器只会出在这几家的窑口。
可事实证明,这种想法是错的。
第一次认瓷的时间是三天,而且没有说明叶青釉的名字。
一来,估计是有意留了一丝丝的情面,若真不是叶青釉的瓷器,也好有周旋的余地。
二来,给请绝大多数的制瓷名家看瓷留足时间,这三天里面都没有人认领,几乎就能确定瓷器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