釉秒懂:
“我晚些给您烧一只茶杯?”
越缜一顿,没说话。
叶青釉咬牙:
“不收银钱。”
瞧这人脸上的神情,显然是知道什么东西。
关于叶家人的事情,叶青釉虽然不想参与,但却架不住想要知道各种细节,看看好戏!
试问,谁不想知道仇人们的辛秘?
越缜轻轻叹了一口气:
“想喝小娘子家一杯茶水真难,不过既然有杯子,那这事儿说说也无妨。”
原来是想要倒茶!
叶青釉傻眼了,心痛的感觉还没有涌上心头,就听越大公子意有所指般继续说道:
“据我所知,柳善那位未过门的媳妇,可不叫做什么‘秀丽’。”
不叫秀丽,那叫什么?
要说改姓是为了沾蓝举人的光,想将人包装成叶守富的第二个‘闺女’,那还算是情有可原。
为什么又将名字也一起改了?
闺名原本就难以让外人知晓,改不改应该也没有人能直接喊出来。
万一改完之后,自己反倒记不住新名,被人喊破,那岂不是尴尬吗?
叶青釉脑中各种疑惑的念头胡乱穿插,感觉自己冥冥之中想要摸到一些什么东西,可却一时之间有些摸不住。
越缜仍是声音和缓:
“前些日子我同明礼来到龙泉,柳家为我们接风洗尘,席间老夫人许是想要在我们面前展展脸面,便将还未及冠的柳二公子叫到我跟前,让我考校他的功课”
“我考了他几句四书五经,他倒是对答如流,而且字也写的不错,只有写到诗经中一句‘野有蔓草,零露漙兮。有美一人,清扬婉尔。’中时,才将‘婉’一字,写错了笔锋。”
“我当时将此字朱笔批红,他许是觉得我重微末,同我解释说,那是他未过门媳妇的名字,所以必须讳笔”
越缜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,勾起唇角:
“所谓讳笔,就是对身旁的亲近之人的名字,少上一两笔,以示自己低末,并不敢写对方之名。”
“只可惜,这位柳二公子自诩聪明,想要在我面前作出一副重情重义的模样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