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所有人都哭了出来,才有几人偷偷告诉我们可以去找一个从前同王婆子关系不错的婆子,我们去见了那娼粉婆子,婆子也说可怜他一片痴心,愿帮我们问问春红究竟卖去了何处,看看能不能花银钱将人赎回来”
叶青釉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——
这不就是骗人的戏码吗?
她试探问道:
“那打听出来些什么了吗?”
果然如叶青釉所料,吴家父子俩对视一眼,脸上哀痛中带有一丝麻木:
“那婆子给王婆子递信,收到王婆子的回信说春花果然早就卖了,若是要赎,得,得”
吴匠人‘得’了好几声,嘴唇颤抖,终没能说出什么话来。
吴锡平回想当时的场面,脸上苍白如纸,好半晌才接话,继续说道:
“得咱们出五百贯银钱。”
五百贯?!
这么大一笔?!
普通人家一家三口辛苦劳作一辈子,也不见得能够见这个钱!
如果伸手讨要一百贯二百贯,没准还可以咬咬牙,割肉放血试试救人,五百贯银钱怎么凑?
刮肉那也做不到!
叶青釉吃惊之余,终于有些回过味,觉察出些许不对来:
“锡平哥,你们多久前到的永州府,又是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?”
吴锡平脸色煞白,兀自留着泪,仿佛一具行尸走肉:
“四日前离了你家中就动身了,日夜兼程,两日到的永州府,得到消息之后,又是两日赶回来的。”
赶路辛劳,但心中的痛却更是难受。
怎么好好地,如今却成这样了呢!
吴锡平仍有些回不过神来,而叶青釉则是听后面色微变,沉声继续问道:
“那,那个替你们问询的婆子说给你们递信,递了多久,你们可是知道?”
吴锡平愣愣回答:
“我们一直就在花街门口等着,一直等了半刻钟,也没有什么小厮打扮的人出来传信。”
“咱们料想那个王婆子应该还在花街里面,只是那个婆子不同我们说,想要再拿一笔,所以我们才急忙再次赶回来”
这确实也是一种可能,可叶青釉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