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来送老先生罢。”
这回,刘老先生应了。
叶青釉晕乎乎的趴在桌上,许是靠了一会儿,等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时候,外面的天色,已经是黑透了。
环顾四周,叶青釉看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到了自己的床上,白氏和春红正在床边缝制着什么,偶有极轻的话语,神色之中,也具是平淡与从容。
叶青釉就这么侧头看了一会儿,白氏才发现闺女早将眼睛睁开,立马拍着胸脯来自己瞧闺女:
“哎呀,醒了。”
“馋嘴小猫,阿娘不过是睡了一会儿,你就醉的趴倒在了桌子上,还好马婶子将你抱了进来,不然许是要受凉。”
叶青釉喉咙干的像是要冒火,听了几句念叨,也没能接上话。
春红倒了杯茶水,白氏将人扶起来喂了,叶青釉这才好了些:
“也不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这话一出口,叶青釉自己都吓了一跳——
等等,自己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。
粗的倒像是厨房那破风鼓声似的!
春红原本仍有些惨白的脸色听见叶青釉开口,捂住了唇,显然也是有些吃惊,还有些压抑不住的笑。
白氏摸了摸自家闺女,又是心疼,又是夹杂着些许嗔怪:
“我让马婶子再去买些蜂蜜调水给你喝,那东西养嗓子。”
叶青釉自然也没拒绝娘亲的关怀,等白氏走了,这才凑到春红身边,哑着声音询问道:
“春红姐,你想清楚没?”
“明日,可就是你回来后的第三日了。”
按照叶青釉的算法,春红的‘伤’几日下来应该养的差不多,叶家如今又不是只有一家三口,来来往往都是人,总是藏着,是肯定藏不住的。
正巧隔壁的宅院已经从刘老先生的手中买下,如今这间宅院要改铺面的话,后头就可以住不少的人,春红的决定,也关乎叶青釉打算如何安置吴家父子。
虽然已经大概猜到吴锡平和春红的心意,但没有亲口当事人承认之前,叶青釉还是想要问个清楚。
春红听到这话,原先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血色的脸色刷拉一下便白了下去。
她今日已经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