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里面吃的苦头更苦?
春红当即落了泪,紧紧的握着叶青釉的手,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:
“阿妹!”
“什么苦,我都能吃。”
“你若有法子,别说是这辈子下辈子,我往后十辈子,都给你做牛做马!”
叶青釉仔细擦去了对方脸上的泪水,温声道:
“那我们现在去找马婶子借件不要的衣服换上,随我去个地方,我保证吴家能欢天喜地的把你迎进门。”
春红喜不自胜,当即去借旧衣,叶青釉从床上下来,也没闲着,径直去了隔壁宅院,按照刘老先生所指示的那样,将常有屋契房契的茉莉盆给搬回了自己的屋子,以免夜长梦多。
其实叶青釉还想松土找契书,但就在此时,屋外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,显然是送完刘老先生的叶守钱回家,叶青釉心中挂念着的事情需要夜色掩护,于是只得堪堪作罢。
叶青釉将茉莉摆上架子,出门打听了一句刘老先生的去处,叶守钱如实回道:
“送的挺远,送出了州府的边界才回来的。”
这送的可着实不远,叶青釉心中松了一口气:
“阿爹喝口水歇歇,咱们等会趁着天黑,去一趟越姥山脚。”
叶守钱也没多问,回屋喝了两海碗的水,又揣了几个炊饼,就打算反身出门,一上驴车,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驴车中不单单只有自家闺女,还有一个包裹的十分严实的人,赫然正是春红。
驴车缓缓而走,叶青釉一路瞧着路,直到驶离开镇上,这才让自家老爹将驴车停下。
夜色掩护之下,周围又没有半点人烟,这场景自然是渗人。
叶守钱身为一个大男人都有些害怕,自然更别提是春红,春红摸了摸身上起的鸡皮疙瘩,忙道:
“阿妹,咱们去哪里?”
回应她的,是叶青釉伸手而来的一巴掌。
“啪!”
响亮的巴掌声在夜色中传出去好远,前头的叶守钱被叶青釉这一动作吓得不轻:
“青儿!”
没有回应,叶青釉又伸手,给没换过神来的春红来了一巴掌。
春红被连着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