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巴掌,原本标志的脸上被打的肿了半边,眼泪几乎是瞬间夺眶而出。
叶青釉也心有不忍,但还是点名了利弊:
“不受伤是遮不住的。”
她早早就想过,怎么帮春红圆谎。
可春红这么个标志的小娘子,要是在身上没有伤的情况下,说保住了清白,那绝对是没有人信的。
县令那头可以找越大公子帮忙封口,家中的人也可以多加嘱咐,但众口铄金,本该友善的邻里却不一定在爱看热闹的天性下,能够没有恶意的对待春红。
若是就这么回家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拆穿。
要做,就得做的让人找不出错处。
叶青釉甩了甩手腕,叶守钱不知道先前的事情,连忙将人拦了:
“青儿!”
叶守钱又急又慌,反倒是春红,在愣神了一会儿之后,很轻易就看出了叶青釉的意图,哭道:
“阿妹,我知道了,打,你打!”
叶守钱傻眼了。
叶青釉将自己的计划简单同自家老爹说了几句:
“先送到乡下,等明日一大早再差人去吴家送信,说咱们在乡下找到了春红的踪迹,镇上那些街坊邻里自然不知道春红发生了啥事情。”
“之后如何,还不是咱们几个说了算?”
“哪怕是有人有心验证,谁能找得到人证物证?”
叶守钱听了之后神色稍稍好了一些,但仍然有些犹豫:
“那青儿也不该自己动手。”
那决绝狠厉的动作,叶守钱光是回想起来,便有些心痛——
好好一个娇娇美美的闺女,怎么就光干这些事儿呢!
叶青釉不知道老爹所想,她停手的主要原因其实还是因为喝了一杯酒,头有些晕,手也有些痛,所以没有继续动手。
叶守钱自然也不会对邻家看着长大的小娘子动手,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凝滞。
春红知道叶青釉是为自己好后,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,又见父女俩都不动手了之后,自己也发了狠,在驴车上站起,就往下跳去。
驴车虽已停,但却仍然有些高,加上天色昏暗。
春红本就不是为了稳稳落地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