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题是,她的死气比姜容身上的要浓很多,挤起来格外困难。

    卧室里寂静无声,空气中满是姜幼初上身散发出的栀子花,和郁金香的香气。

    为了消除尴尬,姜幼初主动开口道:“对了李师傅,有件事,我忘了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她,手上边用力: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关于那个梦的,起初我和我妈梦到的一样。”姜幼初疼的满脸通红:“但后来,我的梦就开始变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梦到了那个男的,那是个五十来岁的农村老男人,黄黄的牙齿,上面还沾着韭菜,好恶心啊!”

    说到这,姜幼初无比的厌恶又恐惧:“我梦里,一点力气都没有,想跑也跑不动,被那个老男人抓到。”

    “他把我按倒在地上,说什么,能娶到我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当媳妇,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。”

    “还说以后要好好疼我和我妈。”

    “我好不容易,才挣脱他逃走,又被他抓了回去,那个老男人很急,害怕有变故,打算立刻带我们去拜堂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是太疼了,还是被吓着了,姜幼初说着说着,默默地哭起了鼻子。

    我心咯噔一跳,连忙问她:“梦见拜堂了吗?”

    姜幼初擦着眼泪:“还没有,但是快了!”

    看小姑娘这副模样,怎不让人心生怜悯?我松开手安慰她:“只要没梦见拜堂,就有法子补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