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半点鬼影子都请不出来。

    我全身最强的两个仰仗,全哑火了,这下,当着是完犊子了。

    生死瞬间,我还想尝试几套手势出来,孙无义注视着我抬手,瞳孔微微收缩,突然冲我打了个响指。

    这一刻,我全身被灌了铅,像中了定身术似的,整个人沉甸甸的,连腿都迈不开了,只有手指勉强能动弹。

    连眼皮子都眨不动了!

    我惊悚地瞧向孙无义,这篮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你这孩子,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?”

    “你梦到的这个地方,是舅姥姥的堂口啊!这里,岂容你撒野?”孙无义指着围观的混沌村民道:“这些,全都是姥姥堂口里的阴兵!”

    “在姥姥的地盘,规矩全得按姥姥的来,她同意你动弹,你才能动弹。”

    高老柱本来还挺怕我的,见我还没出手,就被孙无义给拿捏了,他也算是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孙先生,这小孩是个祸害,留不得,咱把他弄死吧!”高老柱神色怨毒地瞧向我。

    孙无义摸着黑疙瘩上的毛:“他欠了姥姥五十年阳寿,他要是死了,这笔账算你头上吗?”

    高老柱吓的直吐舌头,不敢再吱声了。

    我死咬着牙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无论怎么尝试,我双腿就像生锈了的钉子一样,牢牢扎死在地板里,挪动不了分毫!

    我在梦里没有援军,孤身一人,被老黄皮子的兵马团团包围,空气中满是浓烈的尿骚味,背后是地狱的万丈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