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,大的有极北蝰,白眉蝮,断尾蝮,这些蛇都毒到了极致,别说被咬了,就算皮肤沾到点毒液,都会顷刻毙命!

    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女弟马,她家小孩,自然也受老仙的庇护。

    我打小就不怕蛇,是真的是一点都不怕,跟蛇睡一个被窝都习惯了,有时候我翻身不小心压到它们,它们也不咬我。

    有次我去村外的树林子里玩,玩迷路了,我边哭边喊奶奶,一直到天快黑那会,不知从哪爬来条大白蛇,带着我回到了家。

    我虽不是弟马,但从小和蛇长大,生来与蛇有缘,奶奶心疼我,怕我在外边被蛇伤了,特意传授了我全套控蛇术。

    这世上,没我控不了的蛇,我和蛇之间有种非常奇妙的联系,类似心意相通,甚至能感觉到蛇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拜堂现场阴风阵阵,吹的烛火疯狂摇晃,院子里坟头上的村民,都伸直脖子朝里张望着。

    任凭孙无义破口大骂,红蛇始终不张嘴,我双腿被定在原地,只动动手指,就完成了控场。

    孙无义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动作,他死死捏着蛇头,焦急地四下张望。

    阴喜的拜堂术,要靠红蛇发动,蛇不张嘴咬人,这堂就没法拜。

    高老柱这个老色鬼,馋姜幼初身子都馋疯了,此时他也急眼了,急中生智道:“要不,反过来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