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幼初使劲摇头:“不行不行,我不能再花李哥的钱了。”

    我转了两万过去,让俩姑娘去购物,我拦了辆车,独自杀向孙无义的堂口。

    我要亲眼看到这阴森玩意死了,我才能踏实。

    孙无义的堂口离哈市还挺远,到地方已经下午了,这个屯子也不知叫个啥名?总共就百十户人家,四周都是白雪皑皑的树林子。

    我下车后,步行进了屯子,找人打听着,来到了一处平房前。

    院子大门紧锁,我瞧四下没人,翻墙进入。

    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雪,我蹑手蹑脚地溜过去,趴在正屋门上听了听,屋里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门虚掩着一道缝,里面阴黑阴黑的,我推开门进入,眼前的景象,和梦中完全一致。

    墙上贴着舅姥姥的画像,香案上供奉着烧鸡,鸡蛋,都发臭了。

    一个穿黑色唐装,三十来岁的矮个男人,脸贴地,趴在那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此人正是孙无义,我手搭过去,确认他死透了,心这才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让我不可思议的是,孙无义脖子上,有一道深深的勒痕,脚上没穿鞋,脚底板被烧出两个焦黑的大洞,死相凄厉无比。

    明显是先被吊死,死后又被炼了油。

    注视面前冷冰冰的尸体,我头皮一跳一跳的,内心对欧阳薇的忌惮,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顶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