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。”
“想老姨没有?”
杨业舔着嘴角的饭粒:“想了!我每天做噩梦,都能梦见您!”
大伙都哄堂大笑,我抽着烟注视众人,每次脚踏出门,等待我的就是无尽的阴森血腥,只有回到家,看着奶奶,老姨和欧阳薇时,我才能找到内心的平静。
我问奶奶:“这两天您身体怎么样?”
奶奶摆着手:“人老了,不是这疼就是那疼,这个谁也躲不掉。”
“你快把刘纲弄死,我就能舒坦不少了。”
我说奶奶你放心,我马上能联系上一个大高人,有他出面,那刘纲接下来的日子可就惨了!
吃饱喝足后,老姨问杨业:“你那个师叔,叫许什么仙来着?”
“许兵仙。”杨业坐在客厅,咬着苹果道。
闾山派的祖师爷是许逊,许九郎,这位仙家的道行那叫个猛,能腾云驾雾,上九天揽月。
这个许兵仙,是许九郎的后人,闾山正宗道统的天师。
老姨说,这人精通幻术,手段很厉害,而且为人极度高傲自负,对外人向来爱搭不理。
唯独在师妹兰青歌面前,是一副舔狗模样。
我问杨业:“杨大哥,那个白骨滩精神病院,是咋回事?”
“你那位师叔,该不会是舔不到兰姐,给受刺激住院了吧?”
听到白骨滩三个字,杨业脸上竟涌现出深深的惊恐,颤声道:“他不是住院,他是在那边渡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