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约束带,是非常结实的,能拉着重型卡车走,可就算这种强度,也会经常被病人活活崩断!

    那小护士在门口守着,我和杨业进屋,我坐在许兵仙身旁,一脸惋惜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对面床上,坐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,边拉着二胡,边咿咿呀呀地唱着戏。

    “你妹妹是咸妹妹,我妹妹是甜妹妹,这大酸菜缸子里呀,都是好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杨业蹲在床边,握住许兵仙的手,不停叫他:“师叔,师叔?”

    许兵仙不为所动,目光直视天花板,嘴角挂着诡谲的笑容。

    我留意到,他右手小指冲我微微勾了下。

    目光一闪,我不动声色地握上去。

    许兵仙躺在那,用手指在我掌心写字:

    “告诉他们,你俩是疯子,你们要住院!”

    我默念这句话,头皮一炸一炸的,这时,对面老头突然扯着嗓子尖叫:

    “甜妹妹是咸的,甜妹妹是咸的啊!”

    我被吵的直皱眉,门外的小护士也听不下去了,跑到远处和同事聊天去了。

    我反应何等迅速,立刻把握机会,将耳朵贴到许兵仙嘴跟前。

    他张开嘴,轻声对我道:“我在和一个仇家斗法,对方是个很厉害的幻术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