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,为了白夜天。”我低头注视着他:“为了所有,被你虐待和侵犯的病人们!”
张二保的脑袋,被杨业用脚狠狠踩着,他脸上满是滔天的不甘,愤怒和无边的恐惧,麻药的劲也终于上来了,他翻着白眼,很快就失去了意识。
“这人力气可真够大的!”杨业抖着被捏的通红的双手,这个张二保,可真不是一般人,常年和各种危险的精神病人较劲,他都没带虚过的,更何况我们?
如果没有陈医生给的麻醉剂,我俩加起来再乘以2,也万万不是这人的对手。
“杨大哥,咱们快给他弄进去!”
我推开木门,和杨业将沉睡不醒的张二保推进了地下室。
这畜生至少二百来斤,重的跟头大肥猪似的,好不容易给推进去了,我累的气喘吁吁,好奇又惊悚地朝门里瞧去。
地下室内部的空间很宽敞,有两百来平,上方是几盏高瓦数的钨丝灯泡,这种灯泡,现在早就绝种了。
地下室正中的位置,摆着张铁制病床,上面躺了个女子。
以女子为中心,用骨灰给画了个大圈,每隔一米,就摆着一段狮油蜡烛,这种做邪法的蜡烛,我以前见过,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。
骨灰大圈上的这些蜡烛,每个都有我大腿粗,最短的也有一米多长,也不知是用了多少尸体炼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