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时的敌人,会深陷哭悲的幻境中,永远无法解脱,你可以随时上前杀死他!”

    我听的汗如雨下,青丘说的这番话,每一句都蕴含深刻禅机,我细细地揣摩着,时而顿悟,时而迷茫,越往深处想,越觉得幻术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青丘温柔地用衣袖擦去我脸上的汗:“你学的已经够多了,去找刘纲吧!”

    我舍不得离去,紧紧握着青丘的手:“师父,我要是死在刘纲手里了,你会替我报仇吗?”

    “我会把你的骨灰盒当球踢!”青丘邪恶地冲我坏笑:“再收个更好的徒弟!”

    我的身体开始变的透明,有了消失的迹象。

    我依旧不肯松开他的手,我还有一万个为什么,没问他呢!

    “师父,等我和刘纲斗法时,我用大狐狸观想法喊你帮忙啊!”

    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,崩塌,等我回到现实后,耳边传来青丘的笑声:

    “观想个毛毛!”

    睁开眼,我注视四周,我依旧待在那个破铁皮房子里。

    我在野狐禅里,待了大概有一年了,现实只过去了几分钟,面前的炭火盆,烧的正猛烈,满房子高档香烟的气味。

    许兵仙已经离去。

    我起身,活动着酸疼的关节,顶着风雪,回到了农家乐里。

    此时正是深夜,欧阳薇还在睡熟,我进屋后,悄无声息地脱去衣裤,在她花朵般娇嫩的小脸上亲吻了几口,上床钻进被窝。

    这天夜里,一个又一个阴森的噩梦折磨着我,梦中,我被刘纲以各种方式,残忍地杀害,我一遍遍呼唤着青丘帮我,可他压根就不理我。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,我让欧阳薇先回家,照顾老姨,顺便守着,防止刘纲再次偷袭我家。

    别看欧阳薇一个娇滴滴的姑娘,道行可野到没边了,我曾亲眼见她隔空吸起地砖,而且别忘了,舅姥姥的弟马孙无义,就是被欧阳薇的催眠术,逼着上吊的。

    许兵仙早就跑的没影子了,我只留杨业在我身边,这一天,我哪都没去,闭着眼在屋里打坐。

    这次的野狐禅之行,我收获非常丰厚,先是学会了三生指劫的前两式,血歌和烟山。

    又精通了红狐步,让自身的速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