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上了马义的车,往家方向开,到半路,我就失去了意识,身子一歪,睡在了姜幼初的修长大腿上。

    我累坏了。

    再铁打的身子,也扛不住这般折腾,和刘纲的这场斗法,我拼上了所有,肉身,精神都受到了巨大的损耗。

    丹田内,“高压缩比”的阴气,更是被完全消耗殆尽。

    这一觉睡过去,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,醒来时,已经是三天后了。

    睁开眼后,我半天起不来床,迷迷糊糊间,看到有人在喂我喝药,耳边传来人们说话的声音,乱七八糟的,听不太清。

    我喝完药,清醒了些,大概听出是马义在和奶奶说话。

    马义将那晚我和蛇相斗法的全过程,说给奶奶听,奶奶听完嗯了声:“原来如此!三坡被蛇相咬了脸!”

    “虽说蛇相的牙齿都崩碎了,但口中大量的毒液,沾到了三坡脸上,中毒是难免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专门给他调了解药,再说我家的孩子,有老仙阴魂庇佑着,毒不到他哪去!再多休息两天就好了!”

    马义还在跟奶奶说着话,后面的我就听不清了,也不知奶奶给我配的是什么药,喝下去后,我整个人轻飘飘的,全身毛孔都舒展开了,宛如去了险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