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,贴着头皮剃了个圆寸,穿着一套黑色运动服,白球鞋,眼神很锋利,瘦精瘦精的。

    小伙来到越野车跟前,拉开副驾的门,要上车呢,这才看到副驾上坐着人。

    “你叽霸谁啊?”小伙指着我刺道。

    我没吭声,金玮一下不乐意,烟头狠狠弹在那小伙脸上,疼的他哇哇直叫唤。

    “没大没小的狗崽子,他妈的一点眼力件都没有,尽丢人现眼!”

    “愣着干啥,还不快叫李师傅好!”

    这小伙一看就是金炜的手下,我之前说过,东北这边的老千,多少都涉黑。

    小伙捂着脸,惊疑地上下打量我,这才知道我是他大哥请来的师傅,连忙冲我鞠躬问好。

    我嫌冷,把车门关上了。

    “人都到了吧?”金玮冷声问他。

    “到了。”小伙趴在车窗边,毕恭毕敬地答道:“老三跟蛇小炮前天才出狱,我知道你交待过,别喊他俩,但我寻思这事太邪乎,就把他俩也叫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出狱的人,身上带着煞气,能辟邪。”

    金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去吧,办利索点!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哥。”小伙点着头,回到了埃尔法车里。

    我和欧阳薇待在车里,都是又好奇又迷糊,金玮在这排兵布阵,是打算对付谁呢?

    尔滨的冬天,过了晚上十点,就算深夜了,路上几乎看不到人了。

    车外是漫天的风雪,车内一片死寂,雨刮器无神地反复挥舞着。

    我等的有些不耐烦,随口问金玮:“你那个不能输的赌局,最后咋样了?”

    “还是输了。”金玮低声道:“输的我倾家荡产,差点寻短见,不过后来我遇上了贵人,这个等会再说。”

    金玮下车买来几瓶咖啡,又甩给我两包华子,示意我耐心等待。

    我们喝了咖啡,又等了好一阵,这时,欧阳薇指着车窗道:“快看,这人好胖!”

    我瞧向窗外,只见一个肥猪般的大胖子,正沿着人行道,步履蹒跚地走来。

    这胖子中等个头,穿着件很旧的黄色军大衣,瞧那吨位,四百斤是有的。

    胖子的五官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