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去了。”
我寻思着,金玮有枪,一会找到雪藏锋,要是能远距离一枪崩了那老猪狗,也算是给我省下了大麻烦。
金玮舍了命来帮我,我估计是有两层意思,第一,他可能是想和我结个善缘,毕竟他这种在刀尖舔血的亡命徒,能结识我这样的命理师当朋友,自然是极好的。
第二,拍摄点猛料带回去,也好跟秦子曼交差。
走出维多利亚后,我们正要上车,窦姐却摆手道:“舅姥姥离这不远,走路就能到。”
窦姐在前面带路,我们跟在后边,我早就捏好了三生指劫,窦姐但凡动逃跑的心思,我就当场灭杀她。
金玮边走,边划拉着手机:“要不要我再喊点人?”
我摇头,这种事人多没用,人多,阳气就足,别还没到跟前,先把舅姥姥惊动了,老畜生一旦逃走,再抓她就难了。
窦姐走路的模样阴森又滑稽,她踮起脚尖,缩着脖子,双手像鸡爪似地搭在胸前,快步前行着,简直就一人形老鼠。
黑天半夜的,大马路上半天看不到个人影,此时已过了午夜12点,在窦姐的带领下,我们一行人跟走街串巷,七拐八拐地,沿着一条狭长崎岖的胡同前行。
走到胡同尽头了,没路了,前面是一扇高高的砖墙。
欧阳薇美目戒备地上下扫视着窦姐:“你是故意把我们带到死胡同,想拖延时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