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冷冷看着她,窦姐神色惊悚,不停摇头:“我怎么敢啊?这是近路,翻过这道墙就到了。”
话音落下,这妇女跟个大黑老鼠似的,三两下就爬到了墙头,蹲在上面冲我们招手:“上来啊!”
鹿岛后退两步,脚蹬着墙爬了上去。
紧接着是金玮。
我轻轻抱起欧阳薇,她回头看着我:“不用,我自己能上。”
我趁众人不备,偷偷隔着牛仔裤,在后腰下方的鼓起处狠狠捏了几下子。
欧阳薇小脸唰地一红,狠狠瞪了我眼,跟纸鸢似的,轻飘飘上了墙,动作十分灵动。
我最后上的墙,跳下去后,我拍着手瞧向前方。
这里是一处废弃很久的厂房,周围满是干枯的灌木和深深的积雪,在我们前方,是个宽敞的小操场,操场对面有个低矮破旧的库房,窗户里亮着阴惨惨的灯。
窦姐蹲在灌木中,一脸骇然地冲我们嘘了下,然后指了指库房。
我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跟着窦姐,悄无声息地贴了过去。
刚到近处我就感觉到了不对,库房里不时传来古怪的响动,伴随着叫骂声,摔东西的声音,听着像是两口子在吵架似的。
周围空无一人,夜色下的尔滨,阴冷到让人恶寒,西伯利亚的风吹到这里,成了扎人的刀子,夜深了,夜才刚开始,距离我们十几公里外,索菲亚大教堂门口,外地游客们还在兴高采烈地打卡拍照。
锅包肉,炖大鹅,酱大骨,酸菜炖大粉条子……东北菜咋又便宜又好吃呢?
我正猫在雪地里,准备猎杀畜生。
这畜生太厉害,我属实没半点把握,可我必须要杀,我不能再等了。
等畜生成了气候,就该它反猎我了。
今晚搞不好,我就回不去了。
所有人都死死捂着嘴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幽灵般贴到库房窗户下边。
我小心翼翼地抬头,瞧向屋里,顿时惊的眉头一挑,库房里的画面,完全在我的预判之外!
里面位置很宽敞,有一个半篮球场那么大,头顶悬挂着几盏惨黄色的灯泡子,正不停摇晃着。
光影交错间,库房地面上乱七八糟一大片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