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瞧向四周,火车轰鸣地行驶在铁轨上,车厢里光线阴暗。

    在我左前方的位置,坐着个年轻姑娘,扎着个长长的马尾,正在那小声地抽泣着。

    姑娘对面,坐着一男的,这男的背对着我,看不到脸,身形魁梧,胖倒不胖,主要是宽。

    我好奇的瞧向这两人,姑娘是城市白领造型,上身是白色羽绒服,下身是条深蓝色紧身牛仔裤,穿的十分洋气,这男的一看就是个干粗活的民工,这两种人之间,是不可能有交集的。

    光线太暗,我起初没看出端倪,目光往下扫,这才看明白咋回事。

    只见这男的脱掉了一只鞋,将他那穿着包浆臭袜子的脚,伸到了对面姑娘的腿根附近。

    姑娘害怕极了,吓的哭着鼻子,明显是被对方威胁了,也不敢声张。

    我站起身,直接走到那男的跟前,坐他旁边。

    大家可千万别跟我学,我是奔着因果去的。

    手上没千斤的力气,卡里没百万的存款,可千万别管这闲事,现实往往是,好汉怒发冲冠,英雄救美,结果血溅当场,女的直接跑没影了,连个谢都不可能跟你说一声。

    你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,人就进去了,最后给你定性为互殴,你说你得多寒心啊?